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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年 4 月,土耳其最大加密貨幣交易所 Thodex 突然關止運作,創辦人更失蹤,令近 40 萬用戶資金被鎖定,估計受影響金額高達 20 億。創辦人最終被捕,2023 年 9 月被判監 11,196 年 10 個月零 15 日。

    根據檢控方所指,2017 年 9 月 14 日成立的 Thodex,資本為 40 萬里拉,從成立之初就意圖欺騙加密資產的投資者。用戶將資金存入帳戶後,會根據平台指令購買或出售不實際存在的加密貨幣資產。

    為土耳其歷來規模最大詐欺案

    交易交於 2021 年突然關閉,29 歲 Thodex 創辦人 Faruk Fatih Özer 隨即捲款逃往阿爾巴尼亞,遭國際刑警組織發出紅色通緝令。2022 年 8 月他在阿爾巴尼亞第三大城市夫羅勒被捕,翌年 4 月才被引渡到土耳其,罪名包括組織犯罪、洗黑錢及嚴重詐欺等。

    據土耳其媒體報道,Ozer曾在最後的聽證會上指:「如果我意圖犯罪,不會如此不專業,我很聰明,足以領導地球上任何機構,我在 22 歲時成立這家公司,就證明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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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odex 引致的投資人損失總額不清楚,根據起訴書,估計金額為 3.56 億里拉。Chainaanalysis 一項研究則顯示,Thodex 事件中損失的加密貨幣價值為 20 億美元。

    不過法官最終都判 Özer 監禁 11,196 年 10 個月零 15 日,另被判罰 1.35 億里拉(約 500 萬美元)罰款。該案被視為土耳其歷來規模最大的詐欺案。

    土國人民反而開始投資加密貨幣

    至於為什麼刑期可能長達一萬年,當地通訊社指出,被告對 2,027 名受害人犯下多項罪行,分別被判刑。事實上,自 2004 年當地廢除死刑,這種超長期監禁判決也很常見,目的為確保罪犯一生都不會獲假釋機會。

    Thodex 事件在土耳其引起轟動,不少土耳其國民反而開始研究加密貨幣。有報告指出,當地成年人中的加密貨幣投資者顯著增加,逾半人口正投資加密貨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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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土耳其里拉兌美元的匯率近年嚴重貶值,由 2021 年 1 月的 1 美元兌 7.4 土耳其里拉,至 2024 年 1 月的 1 美元兌 30.12 里拉,加密貨幣似乎已成土耳其國民對沖通貨膨脹的工具。

    早前區塊鏈音樂平台 RiseNode 共同創辦人霍惠文表示,開設平台冀改善行內 0 收入的情況。Roy 指,今年目標為 2 萬至 3 萬個製作人加入平台,並指「香港其實有好多音樂人,係因為搵唔到食先轉咗行。」他更稱,為鼓勵用戶多聽不同類型音樂,於平台設「邊聽音樂邊賺」串流服務,用戶只要聽到一定的時間,就可以換取APP內代幣,更可以使用代幣買音樂 NFT

    舉辦 NFT 虛擬音樂會 疫情下獲近 9 萬元收入

    RiseNode 去年底亦與色士風及敲擊樂團合作,舉辦了首場 NFT 虛擬音樂會,疫情下獲近 9 萬元收入。霍惠文就指:「以往 facebook live 好難有門票收入,而門票都印咗唔同成員嘅樣,購買咗之後就可以隨機抽籤」,而 NFT 本身亦會更新各成員的最新消息,在購買下一場音樂會亦可有額外折扣,讓聽眾可以感受到購買 NFT 與過去有分別。

    Roy 續指,平台推出後,不少人都誤以為參與 NFT 的門檻很高,他以這次音樂會為例,每場門票售價為 300 港元,為方便聽眾會先以信用卡付款。但 Roy 指,因加密貨幣每單交易都有記錄,製作團隊日後難以聯絡該樂迷,因交易記錄只儲存在信用卡公司;而製作 NFT 時已定下各單位的分成,不可改變,能避免日後在分成上的爭端。

    霍惠文續指,RiseNode 主要有三個功能:除了串流現場音樂表演,還有 NFT 售賣及歌曲串流服務,以每首歌計,公司會抽 2.5% 交易費,而串流及音樂表演則收取 30% 作營運之用。

    設「listen to earn」推薦冷門音樂

    Fintalk180 問到,如果上載的音樂反應未如理想,平台會不會有相應行動。Roy 表示,RiseNode 有「listen to earn」的機制,向用戶推薦較冷門音樂,聆聽一定的時間將可以賺取平台的代幣,用戶可以使用代幣買音樂NFT,以及聽live concert 時,可以用來打賞給表演音樂人。,「好多音樂變成冷門可能係過去用戶一直無機會聽到,可以比到用戶新嘅機會接觸多啲。」

    至於如歌曲收入未如理想,分成會如何處理? Roy 指這突顯各單位宣傳的重要性,RiseNode 營運總監謝禧文(Heiman)補充,除了部份樂手及監制都有一定知名度,而社交網絡盛行,宣傳門檻已比過去低,亦可只單靠唱片公司作宣傳,而 RiseNode 亦計劃與營銷公司合作。

    問到現時香港實際使用加密貨幣錢包的人並不多,會否影響公司的發展,Roy 就表示用戶注冊 RiseNode 時已包括申請熱錢包,如有意加入的製作人,只需透過簡單注冊就可以將歌曲鑄造成 NFT,如製作人可開啟錢包後,可以將錢包與 RiseNode 連結,將收入轉回自己的錢包,而買賣音樂 NFT 會以以太幣作交易。

    表明不會插手創作內容

    Roy 續指,音樂人經常面對,「作咩歌、咩主題都要因應唱片公司的要求」,而 RiseNode 不會插手創作的內容。至於對 NFT 定價不設限制,但平台會建議每首歌,如只供聆聽的話定價數十港元,但如包括製作人嘅手稿、訪問等等,「有別於過往 CD 嘅,拍賣起標價可以定喺一千蚊左右」。

    謝禧文本身是鼓手,入行多年的他亦有參與後期製作。他指出,現時要發掘歌手並不難,最短缺反而是幕後的作曲人及監制。現時 RiseNode 已有 40 位音樂人登記,涉及不同的製作單位可進行配對。問到市場反應,他指出:「NFT 對於佢哋嚟講好吸引」。

    他指接觸過不少音樂人,都會反問 RiseNode 是否唱片公司,經一番解釋後始了解平台運作,允其音樂風格上沒有限制,「好多音樂因唱片公司無揀到而變咗倉底貨,就可以喺我哋平台發佈。」部份音樂人亦已加入平台。他續指,現時平台正積極錄製歌曲,擴大平台曲庫,並將舉辦歌曲比賽,希望吸引更多製作人參與。

    對於港府而對加密貨幣進行規管,Roy 認為日漸普及情況下,需要有一定程度的規管,因可令製度透明化。但認為如規管太緊,就有可能影響業界發展。

    場地提供:浪潮音樂

    在 Web2.0 時代,串流音樂平台大行其道,一眾樂迷已不需買 CD,可以每月數十元,甚至零成本收聽音樂。根據 Citi Group 的《Putting the Band Back Together》報告,音樂界有近九成的收益都落在唱片公司及串流平台上,音樂人的收入實際只佔音樂產業總值的 12%。隨 Web3.0 來臨,就有本地音樂人致力改善行業生態。

    本地音樂平台 RiseNode 公佈,利用嶄新區塊鏈技術,更標榜音樂人可自由定價,不受任何限制。RiseNode 共同創辦人霍惠文(Roy)接受 fintalk180 專訪時指出,平台致力為本地音樂人提供一個獨立創作的空間,可以自由發表原創作品。

    冀解決行內人士收入不足問題

    霍惠文本身從事 IT 行業,數年前看到 NFT 發展潛力,如 NFT 藝術品發展蓬勃, 但認為 NFT 對音樂行業幫助更大,如解決行內人士收入不足、入行門檻過高等問題,「要有足夠資源,又要有唱片公司賞識」,更甚的是如有意投資音樂人,如非行內人士幾乎沒有可能,「NFT 做到可以確認邊個係擁有人,就可以做到普通人都可以成為投資者。」

    他續指,現時整個音樂行業,串流音樂平台已佔 60% 總收入,「依兩年因為疫情關係,現場門票收入、CD 等收入都要下跌」,只有串流係上升」。但統計指,全球約有 800 萬個音樂人在平台上登記,但只有 6 萬個音樂人瓜分近九成收入,「即係 700 幾萬個人分 9 成嘅收入,可以想像到好多人都無收入。」

    而平均計每首歌在串流平台播放一次,僅為音樂人提供 2 至 3 仙港元的收入,即播放一萬次可獲得 200 至 300 元收入,「事實上係大部份收入都係俾咗大型唱片公司,好多獨立音樂人都做唔到落去。」

    霍惠文坦言,串流平台市佔越大,收入就會越來越集中,以英國為例,越來越多獨立音樂人放棄創作音樂,並指香港雖然沒有相關的統計,但團體曾與不少音樂人接觸,「好多情況係轉咗行,業餘時間先玩音樂」,更聽過不少聲音指將音樂放上串流平台上幾乎等於「白做」,「都冇乜錢收返,維持唔到生活。」

    疫情下港音樂人只能靠串流收入

    霍惠文向 fintalk180 解釋,由於香港音樂人主要收入為現場表演、教班及串流平台,疫情下只剩下串流平台。

    音樂制作涉及曲、詞、編、監、唱、後期製作等元素,涉及很多人力物力,Roy 表示,很多時不少作品已準備好,但涉及分成的問題仍沒有灌錄。而 NFT 就可以解決分成問題,「可以一齊夾份做一首歌出嚟,到有人購買 NFT 嗰時,就可以經加密貨幣分返收入。」他續指,此舉雖然會令音樂人不能即時獲得收入,但可先減低創作音樂的成本。

    RiseNode 營運總監謝禧文(Heiman)就指,現時平台主要目標為沒有與唱片公司簽約的新人,「近年好多新人都會將歌曲放上網,或者做街頭表演,但主要以翻唱歌為主,但喺 NFT 世界,因涉及版權問題,我哋想要原創歌為主。」

    所有製作人都能獲享分成

    Heiman 續指,過去流行音樂都涉及版稅問題,「好多時只係作曲填詞拎到」,「好似樂手咁,就咁錄完就算,因為聽得多收入都唔會增加,唔會有心再參與推廣」,認為 NFT 可刺激到對各個單位的重視。至於場地租金問題,Heiman 指因不少錄音室都是由監制開設,願意先出場地,「之後會係分成度分番一份」,所以甫開始有意製作音樂人士不用花費額外成本。

    霍惠文舉例指,有意加入音樂人士(如歌手),可先到 RiseNode 登記,有需要可以聯絡平台配對適合監制等幕後人士,商討歌曲的拍賣底價及分成等,之後就可到錄音室錄製歌曲,再將作品上載到平台。

    RiseNode 亦設買賣功能,樂迷可經 RiseNode,以拍賣方式購入心儀的音樂 NFT。他續指,除了拍賣功能外,平台亦設有串流功能,初步定價為每月 38 元,有別於現時的串流平台,RiseNode 只會收取 30% 作佣金。

    RiseNode中文版用戶界面已推出,現時創作人可先登記及進行配對,亦已可安排進行錄音等工作。

    場地提供:浪潮音樂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軍事行動未有停息跡象,各國知名人士紛紛就事件表態。其中以太幣創辦人,俄裔 Vitalik Buterin 近日在個人 Twitter 上出文聲援烏克蘭,但遭到內地小粉紅以簡體中文罵「漢奸」,Vitalik Buterin 隨後以簡體中文親自回應,獲網民激讚。

    事源他在 3 月 9 日一篇帖文中提到:「首要任務是支持烏克蘭人。其次,也是非常重要的,優先支持那些拒絕讓普京的 Zombie(殺人不眨眼的士兵)政權代表他們,並採取行動反對它的俄羅斯人和白俄羅斯人。」而早前的帖文亦提到:「這表明歐洲與俄羅斯反對普京和反對戰爭的人站在一起。並非所有俄羅斯人都被視為普京公司」。

    被鬧「 你這個漢奸 」

    Vitalik Buterin 多次「撐烏」言論引起網民極大反應,以支持佔多數,但仍有人反對 Vitalik Buterin。其中一名內地網民直言:「你不是俄羅斯人嗎?你這個漢奸,難道普京對你有過很慘的經歷?」怎料 Vitalik Buterin 親自回應,並指:「說一個國家的人必須支持自己國家的政府並不是愛國,而是一種奴隸制。真正的愛國有時候需要對抗自己國家發出的邪惡,因為這樣才能幫自己國家變得更美」。

    Vitalik Buterin 的回應帖文於短短數天,已有逾兩萬個讚好,有網民指:「V 神竟然花時間回復了一個傻缺!真是有大愛!為 V 神能喜歡中文點贊」,但仍有大量「小紛紅」為該名網民護航。

    事件似乎沒有影響 Vitalik Buterin 支持烏克蘭,他近日仍在 Twitter 繼續「撐烏」,被其支持者投訴「你最近的發言都是關於戰爭,是不是改發表下關於 ETH 類的了」。

    以太幣年初至今跌逾三成

    BBC 報道,至昨日,兩國舉行的談判因「技術原因」暫停;俄軍對烏克蘭首都基輔的轟炸還在繼續,引致居民大樓著火,至少一人死亡。而美國記者 Brent Renaud 在基輔郊外的伊爾平鎮被打死,這是首位在這場衝突中喪生的外國記者;美國白宮亦公佈總統拜登與法國總統馬克龍通話的細節。兩位領導人強調了他們將追究俄羅斯的負責。

    而以太幣價格年初至今下跌不少,截稿前報 2,550 美元左右,與今年初價位 3,675 美元跌逾三成。

    以政治人物製作 NFT例子累見不鮮,但獲本人「加持」的情況就十分少見。近日就有網民以著名網上討論區人物「腦魔」製作一系列 NFT,其中包括前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團隊更將這張 NFT 傳送到曾俊華手上,隨即獲他轉載到專頁

    曾俊華更稱:「細看圖片,背景是藍天白雲獅子山,好像是勉勵我們,難關總有一天會過」,不足一日已達 1.5 萬個網民讚好。

    而獲曾俊華轉載後,相關 Discord 會員人數直線上升,至截稿前已達 4,000 名。

    團隊稱會發展元宇宙

    Fintalk180 翻查 NFT 所屬團隊 nomoreclub 的網頁,稱計劃分為六步,其中包括在區塊鏈上推出 5,000 個 ERC721A NFT、並在東京、洛杉磯等地設廣告牌廣告,並歡迎每位成員通過 NOMORE DAO 參與決策過程,並設實體活動,更指最後會發展元宇宙。而 nomoreclub 為九位成員組成的團隊,稱相關的 NFT 即將推出。

    而曾俊華在專頁上稱:「世局不如人意、第五波疫情嚴峻,不禁令人鬱悶。但今天卻有一件很特別的事情,因我收到幾位年輕人送給我的一張圖,原來是一個以我形象所畫的腦魔公仔。」

    他亦提到:「相信大家對「腦魔」這個討論區角色不會感到陌生,但此「John Tsang 版本」腦魔卻另有故事。原來這是一個有數千個不同造型的腦魔 NFT 項目,在發行一定數量後,更會開放給世界各地的藝術家,讓他們參與二創,促進創意聯乘。」

    曾俊華指NFT關鍵在應用

    但曾俊華亦坦言,自己對虛擬貨幣仍然有一定保留,「我在任財政司司長時也提及過,科技能帶動經濟和文化,當中關鍵是應用。雖然我一向對虛擬貨幣仍然有一定保留,但如果能把 NFT 概念用於支持文化創作,能加強區塊鏈技術在港的應用性,對本港的 fintech 發展與普及也絕對是一件好事。」

    最後他更稱「細看圖片,背景是藍天白雲獅子山,好像是勉勵我們,難關總有一天會過。」

    文章迅速被網民轉載及讚好,有網民指「薯片叔叔,我現在正面臨困境,希望如你所願難關總有一天會過!香港人齊努力」、「薯片叔叔 好想念你,希望你身體健康,和香港市民一起打贏這場世紀疫症。」

    俄烏開戰成全球最關注的議題,加密貨幣亦成為主要的捐款渠道之一。

    繼烏克蘭軍隊的非政府組織捐贈後,烏克蘭拳擊手 Wladimir Klitschko 發行 NFT,明言百分百收益直接捐出予烏克蘭紅十字會、烏克蘭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和烏克蘭救濟基金,以支持他們為烏克蘭人民提供人道主義救濟的重要努力。

    另一方面,在NFT交易平台出現大量俄羅斯總統普京的 NFT,未知是否其支持者所設。但fintalk180發現,大部份都無人問津,甚至出現「勁減九成都冇人要」的情況。

    不足一日捐款過百萬

    由 Wladimir Klitschko 發表的NFT活動名為「Vandalz For Ukraine」,提供 0.04、0.4 和 4個以太幣的不同價位,亦設有一個特別版 1-of-1 Vandalz 作拍賣用。由昨(9 日)開始,拍賣將持續三周 。

    在Opensea所見,Vandalz For Ukraine交易十分頻繁,平均每數分鐘就達成一項交易,至截稿前交易金額已達 82.3 以太幣,折合約 164 萬港元,而全部NFT亦幾近沽清。

    但另一方面,fintalk180亦在平台發現不少NFT以「烏克蘭」的名義作招徠,未有說明目的是否捐款,部份僅設國旗,但仍錄得成交,混水摸魚的機會極大,網民購買時要小心風險。

    無聊猿捐近千萬

    至於NFT龍頭無聊猿(Bored Ape Yacht Club)亦宣佈,已向烏克蘭官方以太坊錢包地址捐贈了 388.999 ETH(約合 780 萬港元)。

    無聊猿日前在官方 Twitter 中表示,「看到我們的社區團結起來支持烏克蘭,這令人鼓舞」(It's been inspiring seeing our community come together in support of Ukraine),團隊亦分享了顯示交易的區塊鏈瀏覽器 (etherscan.io)鏈接。

    Bitcoin.com報道亦提到,來自七個不同加密捐贈計劃的統計數據表明,價值 4,058 萬美元的基於以太坊的數字資產已捐贈予烏克蘭。Dune Analytics 上託管的烏克蘭加密貨幣捐贈跟踪器記錄了發送到政府地址、烏克蘭 DAO、RELI3F.xyz NFT 銷售、Endaoment、Unchain Fund、Come Back Alive 和 Ukrainedao.eth 的捐贈。

    普京NFT「勁減九成都冇人要」

    另一方面,經Opensea搜尋「普京」的關鍵字,不難發現不少網民為其設成NFT頭像,但大部分都沒有成交。其中一款名為「Vladimir Vladimirovich Putin」的NFT,原本定價為0.1個以太幣,但至數天前將定價調低九成至0.02以太幣,仍未有任何人競投。

    而多個普京的系列亦顯示,其交易量均為0,底價普遍偏低,惟有較大成交的,就是惡搞普京成不同形象的「Vladimir Putin - The Collection」,並指明成交會捐贈予烏克蘭,可見他在加密貨幣界別的人氣十分低迷。

    NFT 熱潮冷卻?彭博新聞社早幾天報導 提及 NFT 量和價皆跌,是泡沫爆破,還是為再爆發上去之前作好準備?問題是,當全民皆 NFT,市場上良莠不齊的項目,會導致市況混亂,投資者不容易了解整體市場氣氛。長期而言,加密藝術的投資回報有多高?投資加密藝術的回報,又跟投資傳統藝術品或股票等資產怎麼比?

    彭博新聞的報導 《NFT Mania Show Signs of Cooling as Average Price and Sales Decline》 ,標題之下,還提供了兩組數據:

    • Daily sales are down 83% since Jan. 31, NonFungible data show
    • Average selling price of NFTs has dropped to below $2,000

    長期而言,炒股炒樓的回報率約會為每年7%。至於傳統藝術品, 想當年著名的英國鐵路退休基金投資藝術品,只有 4% 實質回報率。近年美術基金 Fine Art Fund 的回報率約 5%,扣除通脹後會再低一點。

    論投資回報,藝市比股市低約兩個多百份點,是市場的傳統智慧。經濟學界又怎樣看?蘇富比近年收購的「梅摩藝術品指數」(Mei Moses Art Indices),便是來自兩位商學院學者。這個指數,是透過多年追蹤同一組數萬件藝術品的重複交易而制定出來,類似方法亦有應用在美國的樓市指數,好處是同一組藝術品的質量容易比較。

    然而,正如買賣物業,本地藝術品藏家多數都是逐件逐件收藏的,而且很少會同一時間收藏所有種類的藝術品。因此,整個藝市的平均回報多少,未必是這類藏家的「投資相關」統計數字。以西方油畫為例,戰後當代作品,便比古典大師作品的平均回報率,高出差不多三個百份點。另外,同一類別甚至同一藝術家,精品與一般作品的投資回報率,亦可以相差很大。

    還有一點算是學術界的秘技。不同藏家持貨能力有別,亦會直接影響投資藝市的回報。行家界近年開始注意到,流動性比不上股票的另類投資,特別是被部分富豪視作奢侈消費品的藝術收藏,藏家有兩不賣:其一,價不好不賣;其二,錢不緊不賣。

    這兩不賣往往令市場成交價誤導了投資者。又以西方油畫為例,數據顯示大賺或大蝕的成交機會,比小賺或小蝕的高出很多。大賺,源自價不好不賣;大蝕,皆因錢不緊不賣。把這些選擇性市場成交的因素考慮在內,藝術投資的大市回報率,可以大跌兩個多百份點。

    總的來說,由於有重複交易的藏品,只佔整個藝術品市場的冰山一角,而坊間流行的藝市指數,又莫視選擇性市場成交,它們都傾向高估藝術投資品的平均回報及風險。加密藝術的價和量,在製定一個符合經濟學邏輯的指數前,投資者對一般輿論的說法,都不用太認真。

    徐家健
    美國克林信大學經濟系副教授